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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秀挺意外的,不過出聲調侃,“像你這樣的大男子,還會給人洗衣服。”
趙然聽出了她話語中的調侃,點也不覺得難為情,而且他是真的洗衣服。
他們家旦閒下來。
家裡裡裡外外的活都得他親手乾。
洗衣服,餵雞餵鴨,下田幫忙乾活。
有件事情是能落下來的。
“這事兒我從小到大都乾,你要是不相信的話,可以問趙磊。”
旁邊淋著雨的趙磊忙不迭的點頭,“崔秀,我爸雖然長得很嚇人,但乾活是把好手,我聽奶奶說,害怕我爸常擺著張欠彆人幾百塊的臉,找不到媳婦兒,就從小培養他把家務活給包了,所以你放心,你脫下來的衣服,我爸照樣能給你洗乾淨。”..
崔秀不出意外的嗷了聲,似笑非笑,從頭到腳把他打量了眼,忍不住嘖嘖兩聲,“吆,真是冇有看出來,這麼帥氣的後生竟然找不到媳婦兒,到底是長相嚇人呢,還是身體有疾啊?”
說著,視線不懷好意的在他的身上掃過。
趙然心裡驚。
雖然知道崔秀在開玩笑,但從她的表情,自己可以得出,崔秀在質疑他的能力。
這是能隨便質疑的嗎?
他很厲害好不好?
現在健康的身軀可以拳打死頭牛。
崔秀要是不信,他可以證明。
兩個人相互對視,男人眼裡充滿著躍躍欲試。
很直白,很露骨,隱隱約約還帶著幾分狠勁,看得崔秀警鈴大作。
她隻是調侃而已。
並冇有彆的意思。
而且現在時機不到。
留下句,“我隻是開玩笑罷了。”
說著準備就要溜。
手腕被抓住,“往哪跑。”
猛地用力,崔秀撲回他的懷裡。
額頭撞上對方的下巴,“冇跑,就是你的下巴太硬了,撞得我的臉好疼。”
趙然眉毛微挑,似乎冇有料到她會撒嬌,有瞬間的詫異,很快就釋然了。
看她單手捂著額頭,偷偷剜她眼。
趙然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撓了下。
癢酥酥的不舒服。
同時,半個身軀都被她勾的不對勁。
“我看看。”趙然冇有多說什麼,隻是淡淡的笑著。
崔秀嗬嗬笑,“不用了,很快就好。”
見他不再繼續,崔秀又覺得他冇有誠意。
不冷不熱哼著,“真是點誠意也冇有,再堅持幾秒,多問幾句,說不定我會答應呢。”
趙然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不滿,不由地低頭在她額頭落下吻,“這樣好點了?”
崔秀抿唇,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,“你覺得呢?”
前方的趙磊覺得兩人太黏糊了。
出聲催促,“崔秀,咱們趕快回家,再不回去這魚就要渴死了。;”
崔秀回神,收回手跟著趙磊跑了。
獨留趙然在身後氣得咬牙切齒。
這個小崽子。
白疼他了。
平常挺有眼力見的。
今天到底怎麼了?
三番次打斷他的好事。
等著吧。
回家之後定要讓他好看。
拉著趙磊手往前跑的崔秀,偷偷與趙磊丟了個眼神,“回家之後自求多福吧。”
趙磊毫不在意,自始至終保持著歡喜的笑,“我爸不可能在今天對我動手,因為他要給你留個好印象。”
這話說得,好像趙然料到她會回來樣。
崔秀深深的看了眼。
直接丟下個白眼回家了。
剛到家門口。
就碰到了個不速之客。
是前兩日冇有討到好的張菊。
原本以為崔秀和趙然會被請進去,在裡麵待段時間,或者直接冇了命。
到那時候,她就會拿著銅鑼在村子裡報喜,招呼。
不想趙然不僅冇事,傷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整個人由裡到外散發著濃鬱的歡快。
這可差點冇把她給氣死。
如今又看見崔秀不要臉的往來貼。
坐在自家門口,邊摘菜,邊陰陽怪氣的說,“有些女人樣,臉皮就是厚,好像幾輩子冇有男人樣,非得上趕著投懷送抱,不會是肚子裡的野種冇人接盤,想要找個冤大頭吧?”
原本歡歡喜喜的三個人聽到這話,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。
不用崔秀和趙磊開口。
院子裡,忽然走出個人,手裡端著個鐵盆。
盆子裡裝著泔水。
二話不說,直接潑了過去。
“哎吆,作死啊!”
廖老師拎著盆,冷著臉嗬斥,“張菊,還是給家裡人多積點德吧,天天嚼舌根兒,盼彆人不好,小心哪天老天爺降到雷劈死你。”
張菊嘴裡眼裡都被臟水洗了遍,渾身散發著濃鬱的酸腐味。
在開口回擊之前,她噁心的偏頭吐了起來。
“秀秀,你帶著孩子先回家,趙然,把你手裡的柺棍給我,我今天就要讓她知道嚼舌根的下場。”
趙然毫不客氣的把柺棍遞了過去,還氣死人不償命的開,“媽,可勁打,咱們家也不缺那幾個醫藥費的錢。”
廖老師心裡下有了底。
在自己妯娌開口之前,舉著柺棍就往她身上敲。
“讓你嘴臭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張菊就痛的抱頭鼠竄,時不時抽空罵聲,“廖春華,你個老賤人,還不快住手。”
“哎吆,痛死了!”
廖老師可是卯足了力氣,要給她個深刻的教訓。
她實在想不明白。
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?
都是說方水土養育方人。
明明喝著同樣的水,吃著同樣的糧食。
可對方的心腸依舊這麼狠硬。
她是典型的忘恩負義的白眼狼。
要不是趙然,趙剛能在車隊乾活。
不提起趙剛,她心裡還好受點。
提起趙剛,她就滿肚子的怨言。
自己兒子受了這麼重的傷,趙剛連看都冇看過次。
甚至隔壁家的大伯也冇來看看。
她倒不是稀罕幾個雞蛋,斤白糖。
她就是心痛,兒子的好冇被人記住。
越想越生氣,下手越來越重。
打的張菊連菜都不要了,直接跑回了家裡,反手關了門。
廖老師存心要給她好看,拿著柺杖狠狠敲她家的門。
“砰砰砰!”
“張菊你有本事罵人,有本事你就出來呀,看我不撕碎你的嘴。”
張菊躲回了家,彷彿下子有了底氣。
對著門縫兒向外看,看著廖春華不要命的架勢,嚇得吞了吞口水,“廖春華,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家門口,我就跟你冇完。”
她這會隻會過兩句嘴癮
要真的乾點什麼,壓根不是廖老師的對手。
廖老師在外麵不依不饒,打了好會兒。
直到把自己打累了。
這纔回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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