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耀文走後,我靜下來回憶劇情。
原著是一部無腦瑪麗蘇文,常規套路,一群男人圍著女主轉,她是電她是光她是唯一的神話。
每一部瑪麗蘇都不會缺少一個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,發了瘋地用各種手段想得到男主,她總會被製裁,最後成為男女主愛情的潤滑劑。
好巧不巧,這部小說的女二與現實中的我同名,我就穿成了這個倒黴蛋。
但是!
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方念檸了,現在我是鈕鈷祿.方念檸。
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。
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,要吊就吊遍整座森林。
清脆的到賬提示音,我數著餘額多出來的幾個零笑開了花。
劉耀文這人能處,有錢他是真打。
接著,微信昵稱[親親老公]轉賬兩萬,備註裙子賠償費。
醒來時,地上是有一條破爛的裙子。原劇情是女二給男主下藥,想霸王硬上弓,男主自製力太強,硬生生把藥效壓下去了。
這劇情,誰看了誰不說一句唱歌不看曲本——離譜。
我二話不說收了錢,並馬上改了備註。
[方糖:下次可以轉到我支付寶嗎?]
[前夫: ? ]
[方糖:微信提現要手續費]
[前夫: ...]
我打開衣櫃,全是清一色的小白裙。
記憶中,是女主愛穿白色長裙,女二為了讓男主注意她,特意地模仿。
用原文的話來說,女主就像是一束白月光,溫柔地照亮了身邊的男人。
這哪叫白月光,怕是白熾燈吧,還是800瓦的。
我看向鏡子裡的自己,不說是國色天香,也算是儘善儘美。
方念檸做不了白月光,她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。
隨意選了一條裙子,反正都長得一樣。
再化一個精緻的妝容,ok, 完美出門。
司機問我去哪,我說去這兒最大的商場。
在現實中冇見過這麼多錢,現在有錢了還不得花花花。
“這,這,這,還有這一排,全部包起來送到我家。”
報複性消費就是爽。
此時我已經換上了新買的酒紅色吊帶裙,將姣好的身形淋漓地勾勒出。
我雙指夾住銀行卡,遞給身後的店員,她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,雙手接過我手中的卡。
“念檸, 你怎麼在這? ”
我回頭,店門口站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,烏黑的秀髮從頭頂傾瀉而下,乖巧地披捶在兩邊。
這配置,是女主冇錯了。
“商場你家開的,我不能在這?”我把問題反拋給她。
她噎住了,很快反應過來繼續說“念檸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呢?我知道你很生氣,我也不想這樣的。昨天是我的生日,我才從國外回來,冇有一個朋友,真的很孤單。”
聲音柔柔的,最後一句隱隱染上哭腔。
路過的人紛紛看過來,甚至有人停下來對我指指點點。
忘記說了,女主名字叫白漣。
可惡,我方念檸能受這氣? !
我立馬拔高音量“我哪能怪你啊,我隻是實在想不通哪有過生日約到酒店去的,何況他還有家室呢,哪有趕著當小三的啊~”
白漣過生日,在宴會上喝多了,被陌生男人抱去酒店樓.上的房間。也不知道喝醉的女主是怎樣翻出手機打給劉耀文的,一個電話就叫走了原身的老公。原身怕女主搶走男主,索性在男主回家後下了藥,用低劣的手段留下喜歡的人。
其實從女二的立場看,女主也不再清高。因為家庭聯姻,幸運地和心愛的人結婚,還一直被冷落。突然回國的白漣一直努力接近劉耀文,她感受到感情危機,纔開始耍小花招留住男主。
而且從剛剛的對話中,白漣也不是個清純小白花,是有點茶藝在身上。
沒關係,現在我來了。這年頭,誰冇練點茶藝呢。